是从别人口里听来。那个人她还不知道是谁。于是,摇摇头道:“我只是在想,母亲的过世有没有其他的原因?”
老太君面色凄凉,“烟儿啊,你娘这个人……你别说祖母没个顾忌。照我看,不管有没有其他原因,她都不是个长命的。自从你爹走了,你娘活着就是了无生趣,心如死灰。她的性子,要我说,真是太过绵软,都说我们做女子的要蒲苇纫如丝,你娘就是缺了个韧字。”
曼烟也觉得如此,不然母亲不会患上忧郁症。这情志之症,在现代都是个难题,除非父亲能死而复生,否则母亲难现生机。
老太君接着道,“嗣子之事倒不能说一点影子没有。这侯府以后总要传下去,咱们大房没有嫡男孙,你弟弟是庶子又年幼,不能袭爵,恐怕过继个嗣孙是早晚的事情。这一点府里的人都能想得到。二房倒是想袭爵,他们也不想想,哪有爵位传给侄子的?”
“祖母,爵位真的不可能传给侄子吗?”
“不可能,你父亲的爵位绝对不能传给二房。”老太君被问得红了眼,胸口一阵激荡,年轻时受过的那些屈辱折磨瞬间涌了上来,一口气憋在嗓子里下不去也出不来,被呛得连声咳嗽。曼烟赶紧给老夫人又是倒茶又是顺气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