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还好金鱼反应灵敏,将严哥儿抱了出来。
严哥儿这几天本就身子不适,加上胡姨娘勒了这么会功夫,脸色已经惨白一片。曼烟看屋里人多,空气也不流通,便让金鱼将他抱到外边亭子里待一会,又让木鱼去请太医。
曼烟与二夫人彼此审视的间隙,老太君到了。
二夫人这才忿忿道:“老太君,先前月娥报说胡姨娘的纱帐子厚了不透气,想换一床,库里的凉纱当时都分完了,绮云庄里头也断了货。但我心里头惦记着这事呢。这不,绮云庄一到货我赶紧采买了一批,今儿刚送过来,我就来这边了。谁知道胡姨娘一看到凉纱就发了疯,不仅将新买的好东西扔到地上糟践,还差点掐死九少爷。您说,这该怎么处置?一个妾,居然谋害起主子来了?”
曼烟听着二夫人说话的功夫,拾起地上沾满脚印的凉纱,摸了摸又凑近嗅了嗅,基本没有什么异味。接着她又在屋内四处巡视,看看有没有什么易刺激情绪的物什。不过,表面看起来雨霖轩一切正常。
老太君看向曼烟,问道:“烟儿觉得怎么处置好?”
曼烟瞥了眼二夫人,道:“还是让大夫先看看吧。”
木鱼回来了,一同回来的却不是张太医。原来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