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姓埋名、不问世事。只是那样,以后得东躲西藏过日子。她不该过那样的生活。
皇上不会放过他,她恐怕也抛不下安平侯府。
“彻儿,久等了。见谅,见谅。”穆甫仁穿着一身雪花卫的专属官袍,风风火火闯进来。这身衣服只有明卫才能穿,暗卫都是便服跟夜行衣。
“穆叔。”
穆甫仁知道他向来不喜欢嘘寒问暖的客套,开门见山道:“你前些日子去哪了?小半月没见你。”
秦彻一脸淡定:“找应无伤。”
穆甫仁惊问:“哦,你那边也发现应无伤的踪迹了?”
“人去楼空,不明真假。”
穆福仁笑道:“估计又是消息有误。”接着拍了拍秦彻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咱们找他也找了这么多年,他又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肯定是不好找的。”
秦彻抬了下眼皮,“穆叔这边不是说有新线索吗?”
穆甫仁看起来喜不自胜,乐道:“是有一条。有人在云州发现了一个满头白发的年轻道士,据他形容极有可能是应无伤。今天叫你来,正是想让你去一趟云州。”
秦彻愣了一下。
云州,那么远,应无伤怎么会出现在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