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小姐,已经三十五年了。”
“荔枝的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再让水虫在肉里住上几天,她的手腕就能恢复如初了。”
常姨奶奶慨叹道:“这些年,辛苦你们了。很快,很快我们就能回家了。”
“是的,小姐。很快就能回家了。”
若是有人在此,一定会觉得奇怪,两人说话用的是一种古怪的语言,叽里咕噜,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
常姨奶奶坐到床边,看着床上沉睡的荔枝。荔枝面容惨白,宝虫正在她血管里大口饕餮。
确切地说,是荔枝的手腕内躺着宝虫。宝虫能吐出一种黏液将她的筋脉连接好,可是宝虫吐黏液的同时要吸食人血,会让人浑身剧痛,所以每次治疗的时候,山竹得先让荔枝昏睡。
端详片刻后,常姨奶奶道:“你这这看着,我下去看看。”
“小姐,还是我下去吧,地道里黑乎乎的,我将他带过来。”
“不可,现在傅曼烟回了府,万事都要小心再小心。”
常姨奶奶说完便转动桌上的一个茶杯,只听“哐当”一声,床边的地砖裂开一个口子。常氏提着裙角走了下去。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