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她脸上每一寸表情,一颦一笑,笑时露出几颗贝齿,然后到梦里回味。
傅烟芜不知道秦彻心中还有这般苦恼,又梦卜了一次佛堂的情景。
但看到佛堂的动静也无用。巫女跟哑奴讲的是南诏话,就她估计,可能是云南某些山区里的方言,根本听不懂。
而且两人基本上就是静坐的状态,除了荔枝会在炉子边伺弄几条蛊虫,大部分时间都悄无声息。
烟芜一无所获,只好灵魄归体。
府里这种情势让她有些憋闷。在找到帮珠二叔取出蛊虫的办法之前,常氏必须得这么供起来吗?还真是有点不开心呢。
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还是秦彻。傅烟芜彻底懵了,他今天是怎么啦,怪怪的。
谁料秦彻一句话叫她吓到。“表小姐晕倒了。”
两人立即朝松鹤堂奔去。烟芜的小短腿跑不快,跟在秦彻的大步子后面甚是吃力。
秦彻听见她的喘气声,放慢脚步,脑中想起在芒荡山的情景。
那应该算是她小时候,自己还抱过她到树上。那么小的小人儿,轻如小兽,腰肢软软的。当时不觉有什么,此刻回想起来身子竟有些发热。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