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王爷请自便,告辞了。”
烟芜暗觉好笑,幸亏他们走远了,可以想见湛王爷有多尴尬。话说这位镇国公,越来越让她好奇了,不畏权贵到这种程度真是少见。
如她所想,留在院子里的王钦十分为难。他本打算同湛王爷说上几句话再走,哪里想到会赶上湛王爷在镇国公跟前吃了瘪,这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湛王爷的确有些难堪。不过他熟知这位道长的脾气,身份乃朝中一等勋贵,却喜欢以道士自居,不喜被称为国公爷。为人油盐不进,见了谁都不给面子,连皇上都敢反驳,何况对他这个王爷。
湛王爷目送走镇国公,没赏王钦一眼就朝出口方向走了,剩下王钦暗自恼恨。见王以安呆呆傻傻,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王沁跟着白了王以安一眼,“十三,今天要不是你后来磨磨蹭蹭,我们也不至于在这跪了半天。现在又魂不守舍,你小心将那个骨灰坛打碎了。”
王以安没有反驳。他在想,方才傅烟芜看那个护卫的眼神,似乎同平时有所不同。
烟芜跟着秦彻上了钟鼓楼。楼中除了打斗过的痕迹,还有死去的瞎眼啄木鸟,跟一块躺地的灵牌。灵牌破成上下两块,未碎的部分也是坑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