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么和萱草说,但不管怎么说,都要说。观音泪只有一颗,以后不知道是否还能寻到。她也可以将观音泪直接给春喜服用,可那样对萱草不公平。
对于观音泪的归属,萱草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萱草知道了真相反而更不开心。萱草的心湖本已归于平静,就像一盆放了许久的水,水中的杂质早沉淀下来。若是人为搅拌一番,只怕萱草暗地里又是一场煎熬。
傅烟芜左思右想,仍旧拿不定主意。学心理的,知道人性这东西有多复杂。
人有时候闭着眼睛能无私,睁着眼睛反倒会有计较。
她的不安,没逃过秦彻的眼睛。在她给春喜的茶水里加料时,秦彻还在她身后遮挡了一二。他虽然没明白她的举动有何真意,但也感觉到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卜算子的秘密越多,他这个护卫更得处处小心。
最后,秦彻实在忍不得她那副如临深渊的紧张模样,伸手一晃。“什么事情,发愁成这样?”
他的面色很有些不悦。
烟芜抬起头,张了下嘴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愈发觉着心烦意乱。
“那我来猜一下。”秦彻贪看她呆萌的样子,故意不提醒她嘴巴还张着。然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