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等男童喜好之物,穆叔想必对女儿期许甚高。
秦彻不免有些伤感,想到秦广教他练武的日子。义父这一生,只为皇上一个人活了。他做到了一个“忠”字,他也只能做到这个。皇上的手不能沾血,只有靠义父去代劳了。
不幸中的大幸,除了云州杀婴案,皇上并非杀人如麻的性子;不然,义父怕是死了也不能安息。
穆叔就不一样了,一生所求不过是做个慈父。可惜这么小的心愿都不能实现,最后只能改为求仁义二字。
穆叔,是个好父亲。
这间屋子空间实在有限,三两步就转不动了。秦彻没发现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一张虎皮。他里外检查过,虎皮没有夹层。
书房里头,暮年暮影也在不停翻找。书桌表面就摆了个匣子,却是“墨香斋”用来放竹刀的。进门的地方立着个三脚底座的灯架,挂了件斗篷。
剩下就是书了。同崔嬷嬷找的密诏不同,书里若藏一片襁褓,很容易看出来。暮年暮影将书柜各检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不用找了。”穆甫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穿了出来,一脸深沉坐到靠背椅上。“你们的手脚这么重,怎么做暗卫?”
这话听起来很伤人,暮年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