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有人悄悄在心底算账,一个人五百文不便宜,但比起以前的一盘菜几十两,那绝对是天壤之别。不少人就藏好了半吊钱,等着三月初五那天去尝个鲜。
湛王妃的卖力夸赞,加上下人之间口耳相传,忽如一夜春风来,洛京人学到了个新词——“自助餐”。
接连奔波了六七日,湛王妃终于累得喘不过气来。逃是逃不了的,她终归要面对湛王爷,面对他的丈夫,面对她未来漫长的日子。
自回京后,她与湛王爷除了第一日将那块梧州玉器店随便挑来的玉佩送给王爷,后面几日都未打过照面。她是早出晚归,湛王爷似乎也是来去匆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前几日还不觉得,这一闲下来湛王妃不由心中酸涩,她跟王爷之间仿佛形同陌路了。她怔怔望着花厅里顶阁中间高高悬着的琉璃灯,踌躇是不是该跟王爷好好叙一叙。
伤感间,傅瑾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王妃可算是能歇一歇了,自从您回来后,妾身几次过来问安,您都出门去了。”
湛王妃凄然一笑,瑾侧妃都知道来问问她,王爷却人影都看不见。
傅瑾觉察到湛王妃兴致不是太高,便不再多言,径直道:“王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