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方才可能发生什么事,犹在感叹余隐的不知死活。
傅烟芜拉了拉他怀中的拂尘,司礼太监才醒过神。他回忆礼部教导的礼仪流程,深吸一口气,喊道:“爆竹声声,声声迎子进门。”
檀香将一块红布团蓐放到大门口,“二老爷,仪式开始了。”
礼部的两位小吏也催促道:“二老爷,您快跪下,跪下磕三个头。”
傅珠扫视了一下周围无数双眼睛,这些人都好奇地看他,好像他是什么稀奇怪物。傅珠垂下头,忽然就有些不开心。那个欺负他的人说他是傻子。他真的是傻子吗?
这些人是不是都是看傻子一样看他?
傅烟芜掏出一个拨浪鼓在手里轻轻转动,“吧嗒吧嗒”的轻柔鼓声吸引了傅珠的注意力。烟芜捏紧拳头,就像曾经鼓励他的那样。
傅珠感受到她温柔的眼神,心头的迷惑跟沮丧再度一扫而空。他掀起衣襟下摆跪到红坐蓐上,一拜三叩。
他飞到横梁上,从灯笼里借了点火,然后将一根香插进地砖缝隙。掌风朝里一吹,迷香的味道就飘了进去。这是跟那帮毛贼学的法子。他们扔的迷香筒,他觉着好用,便让暮年专门弄了一些。
两个仆人愈发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