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番话如千钧重锤,砸得众人心里尘飞土扬。
傅仲德跟牡丹瘫软在地上,面如土色。
围观之人想到几年前甚嚣尘上的“谶女之说”,觉得皇上的说法甚是可信。毕竟,不念大师就像庙里的佛像,光照万物普度众生,他的徒弟是该与常人有几分殊异。
湛王爷则更加屏住气,恨不得多出千目百耳,将镇国公手里的簿子穿透,将皇上每一个字刻进脑袋里。
刑部尚书拱手道:“微臣遵命。”
傅烟芜对着皇上蹲身施礼,抬头时瞥了一眼门外木桩一样立着的秦彻。幸好他将皇上找来了,不然这妖孽只说还真是百口莫辩。可惜,皇上无意中将她梦卜的事泄漏出去,只不过,此“梦卜”非彼“梦卜”。
皇上扫了眼跪满一地的人,“都起来吧,今日来侯府赴宴,不必行大礼。朕听说,过继礼还未行三仪,那朕也跟着去祠堂凑凑热闹。”
冯老太君听了这话,喜不自胜,忙按着傅珠磕头。“珠儿,这是皇上,快多谢皇上。”
傅珠乖顺地连磕三个头,然后天真无邪问道:“皇上也是去看我磕头吗?”
“是啊,朕要亲眼看着你去祠堂祭祖,有朕守着你,看谁还敢阻拦?”皇上幽幽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