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什么管事,而是梧州余家的打手。梧州城的商铺小摊都要给他们交保护费。”
果然是余隐,皇上懒得再听下去。“杨大人,后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杨胤当即应了。
洛水祭祀的下半场终于能继续了。三官庙的道士也照计划诵读《太平经》,约半个时辰后诵读完毕。
皇上此时觉着有些不对劲了,傅烟芜维持那个埋头的姿势已有许久。不过她站在祭台中间背对着人群,其他人都看不到她的正脸。
秦彻注意到皇上落在傅烟芜身上的眼神,故意高声道:“皇上,今日祭祀典礼之所以延宕至此,皆是因为一人。”
皇上听他如此说,将目光移向远处右侧河道。不是薄王妃又是谁呢?若非她多言,事情不会演变至此。就不知道她这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
薄王爷一听秦彻开口,顿时像只蓄势待发的刺猬。“皇上,臣妻一时妄言,都是臣没有好好教诲,请皇上责罚。”
“责罚,朕不想责罚任何人,只想问个清楚明白。将薄王妃请过来吧。”
薄王爷无奈,不得不遵从圣意。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便挽住王沁的胳膊,只好缓步走在前头。
皇上随意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