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福儿,二是家里那个妹妹。说来是我冒昧,今日这些话本不该此时说,只是我怕,怕得厉害,就先将心中之事托付于你。这世上,唯有你能让我托付。”
湛王妃说着话,笑意跟墙皮似的纷纷落下,好似已看破红尘,剩下全是心灰意冷。
傅烟芜试图将那双手抓得更紧,给她多些暖意。是湛王爷做了什么吗,让湛王妃哀莫大过于心死。不,是她夺走福灵,才让湛王妃变得郁郁寡欢。
烟芜眺望下四周,这里的树木太稀疏,若是人倒在这很快就会被发现。还是进厢房比较好。
她拽着湛王妃就往后头走。
湛王妃很是纳闷,“你是不是累了?”
傅烟芜既不摇头也不点头,进屋便将她按到椅子上坐下。须臾之间,湛王妃的头就侧倒向一边。
当湛王妃看见靠背椅上的自己,惊问道:“这,这是……”
“这是在梦中,是我将你带进来的。因为在梦里我才能开口说话。”
湛王妃笑道:“好神奇,烟儿,这就是你的法术吗?”
烟芜强作笑意,“算是吧。”
“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
“如意,方才你叫我烟儿,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