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也没找见傅烟芜。
略想了想,他捡起根树枝写了个“烟”字,在心里细细一解释。义为风吹即散,浊气。
颜欢用力嗅了两下往南走,然后拐进那条脏污巷子里。看见地上躺着的受伤壮汉,他的面顿时变成泼墨画。
真是胡闹,再三叮嘱她不要将灵气挥霍无度,而今却变本加厉,直接附身在活人身上。
该说她什么好呢?颜欢想了半天也没骂出口,对这个胆大包天的师妹他已经无语了。
他撇着嘴摇摇头,绕着地上的壮汉走了一圈,决定还是不背他。这人会将他的白衣裳弄脏的。况且他还在这污浊巷子里睡了一夜,浊气也太重了。
于是,“孙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伤口已经被包扎过,只是马车好像在走山路,十分颠簸。
孙堂的胳膊下垫了一块软垫,但仍然被颠得生疼。
他忍不住抱怨道:“师兄,怎么不走官道啊?你给我贴个胡子就没人认出我了。这样颠下去,我小命都没了。”
颜欢压根儿不看“孙堂”哀怨的脸,假意掀开车帘去看窗外。“快到了。”
到了山下,颜欢独自下车,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回来,将一个草药框塞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