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你真的会缝衣吗?看来庆阳公主真的是位好母亲。”
身份尊贵却不溺爱子女,能教导出这么优秀的孩子,庆阳公主本身也是让人敬佩啊。
不清楚这一切都是舞如是上辈子自学成才的柳云止对一个陌生人满满的都是感激。
舞如是手指一顿,说起缝衣,那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当初想为宁息锻造一件法器时努力学习炼器,一心为宁息着想,为他炼制法衣,可惜那些衣服那人一次都没有穿过。
如今想来倒也好,不然那人真穿了她做的衣服,她怕会厌恶的再也不去碰这项技能了。
曾经也真是自作自受,捧着一颗心上赶着让人作践。
舞如是有些迁怒柳云止让她想起曾经的黑历史,冷哼一声:“什么庆阳公主,那是你岳母,没大没小。”
柳云止笑脸一僵,干巴巴道:“是我的错,如儿别气。”
舞如是微微挑眉,对着布庄老板道:“这几匹布包起来。”
付了钱后,舞如是看着柳云止又准备雇伙计,立刻凶巴巴道:“布你自己抱着,不准别人帮忙。”
柳云止苦笑了一下抱起了几匹布,心中暗道:女人心海底针,一不留神就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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