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朋友,实在是时间不凑巧,这个时间那些人都在上朝。
季斐然写完信后,目光满是不舍的看着自己的房间,自从丧父之后他被接进文远侯府住,这里便一直是他的家。
季斐然打开门挥退跟随的下人,一步一步在府内走着,以往十分熟悉甚至厌烦的景色此时都那么美好。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努力将每一处景色记在心中,一圈刚转完,一道红影凭空出现在眼前。
季斐然闭了闭眼,将所有不舍压下,说:“是要离开吗?”
舞如是点头,她知道季斐然此时的心情,就跟她离开那个住了三年的小院子一样。但这种情绪只是一瞬,可以缅怀不能沉迷。
季斐然沉默许久后,疑惑的问:“怎么不见柳兄?”
舞如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神色冰冷空寂:“杀了。”
杀、杀了?!
季斐然脸色顿时惨白,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妙的预感:“你动的手?”
舞如是皱了皱眉道:“是。”
季斐然:忽然好想去死一死肿么破?去上界还要杀了家属,那他岂不是要把文远侯府给屠了。
“那啥,我忽然想了想,觉得还是凡间好,上界那种地方并不适合……”季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