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舞如是再怎么冷心冷情、狠辣果决,她都是一个女人。既然是一个女人,她便会渴望会被爱,渴望有人会站在她的前面为她遮风挡雨,永远爱她支持她,即使做不到毫无保留爱她,也不要做出与她相悖的事情,可你……”
柳云止手上一个用力,将书卷捏成粉碎,他声音暗哑的说:“做都已经做了,即使再怎么后悔也回不到过去。我如今也不求跟她破镜重圆,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能让她多做善事,消除自身业障,有功德庇佑,每一世都能平安喜乐,这就够了。”
做不到相爱,便相守吧。
柳云止收敛了所有心情,随手拎出在树上昏睡的暗卫,将人弄醒后,吩咐道:“刚才有人行刺殿下,你立刻带人去查,看看是何人敢动储君。”
死士瞳孔猛地一缩,转身便离开了。
“你这是何必呢。”碎星细细的胡须拂过柳云止的脸颊,沉郁的说道。
柳云止咳嗽了两声,忍着从契约中传来的痛苦,眼底柔情百转:“是啊,我又是何必,可我就是放不下她。”
书房内,舞如是将抄好的孝经扔在了禁制上,禁制转瞬便消失了。
她冷着脸回到寝殿,吩咐人不要打扰,直接躺在床上将意识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