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犊啊。”
舞如是吃力的坐起来，挑眉一笑，淡漠自持：“你在嫉妒我吗？有这么一个真心为我的人。”
墨天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吾嫉妒你？舞如是，你别是疯了吧。吾一声令下，愿为吾死的人成千上万，你也亲眼看到了。哪像你们人类，贪生怕死，自私凉薄。”
舞如是微微颔首，竟然表示高度的赞同：“没错，那些人确实如此。”
顿了顿，她意味深长的说：“所以，你只要用对了方式，人类便不堪一击。”
墨天瞳孔猛地一缩，警惕的倒退了两步，谨慎的问：“你在指点我如何打击人类？为什么？”
舞如是眯了眯眼，语气满是危险的说：“当然是想看到你们两败俱伤了。”
墨天细细打量了下舞如是，没有说什么，直接化为黑雾消散了。
到了他和舞如是这种地步，只要说出去的话便不会是谎言，他们的一言一行都牵扯了无尽的因果。
所以，舞如是这个冷血的人还真是在指点他。
他早就知道舞如是有多狠，如今看来，他们都是半斤八两。
他们都是站在高处，底下的蝼蚁死多少都无妨，只要能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