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吃完饭,兄弟两个人也顾不上洗碗什么,就跑到客厅里说话。
坐下来说话的时候,文远之就问:“二弟,你怎么会想着回来的?是不是为了妹妹的事?”要是文宁之回来替妹妹撑腰的话,应该是事情好过点。
这时候坐在沙发上装傻的文静之,依旧保持一种目光茫然的状态,但是兄弟两个人都没有太在意,因为这是他家小妹惯使的招式之一,也就是能唬唬早年的文母。
虽然牵扯到了文静之,但是这一次文远之觉得,有必要让文静之知道事态已经是很紧急,所以故意选在客厅里说,而文宁之也认为让文静之听见最好,不然等会还要再解释一遍。
所以文宁之也就没有反对他的意见,也跟着坐了下来,但是文宁之选择坐的地方,特意选了一处离文静之比较远的位置。
“陆靖安就在昨天打电话找我了,大哥,我早就说过,不要太娇惯文静之,结果怎么样?”说到这里,文宁之停了下来。
就见文宁之慢悠悠地抽出一颗烟,点上。
这时候的文远之一听自家弟弟的评判,心里有些焦躁。
刚开始娇惯文静之的人不是他,是他们的妈,老人家在世的时候,每每化身护鸡仔的老母鸡,想到这里的时候,文远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