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痛。再加上刚才刘太太给自己儿子的一耳光,红肿不说,甚至因为刘太太蓄了长长的指甲,所以都还有抓痕。
这时候刘太太终于感觉不怎么对劲,其实她之所以带着儿子跑,并不是她多么有慈爱之心,而是知道一件事,女人要是没有儿子撑腰,那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熙哥,你怎么了?”刘太太说道。
这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不好,都要看儿子有没有出息,所以刘太太还是问了一声。
“因为孩儿心里难受,因为齐妈妈干的事,要是被书院的人知道,说不定都耻于与我为伍!”刘熙说道,
刘太太脸色一白,她可是知道被人人嫌弃的感觉,于是就问道:“儿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任家对刘家有大恩,是不是?”刘熙问道。
刘太太有心说不是,但是话说不出口来,最后只能是别别扭扭地道:“是!但任家是挟恩图报!”最后一句,刘太太说的是极其顺溜,自认为自己说的是实话。
“那又怎么样?这婚约是谁先提的?是刘家吧?”刘熙皱起双眉,问道。
“是的!那时候不是坐吃山空吗?你读书要花不少银子的。”说到这里,刘太太竟然一点也不感觉有什么羞愧的,振振有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