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揪着自己的那颗心一样。
不对,太不对了。
为什么一种说不出的惶恐?
让他感觉到了那一种将要坠入深渊的预感。
这太可怕了,怎么办?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玩游戏,那么看神灵怎么附身?
但这个游戏是依靠一个人脑电波作为辨别手段的,是不可能玩两个号。
最起码现在的科技没有做到,那意味着他不能进游戏,那么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说起来,在设计游戏的时候,他自认为考虑地很清楚。
但只有真正玩起游戏来,换个角度,才知道那些应该修改,坐稳技术总监这个职位。
他可是知道,就在所谓的家族里,其实有人准备拉他下马,所以他不可以不进。
如今不能进游戏,对他来说,简直就无法忍受。
所以安非特想说:“其实,我真的不会把大师给的东西交出去。”
此刻的安非特很想说:请看我真挚的眼神。
只是看了一眼油盐不进的余颖,他决定还是说出一些干货来。
“说起来,我看上去含着金汤勺出生,应该是无忧无虑才对,其实大家族里含着金汤勺的人不少,我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