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骨血,而满京城的人都是这样认为。”
那是人家的家事,好不好!
长辈就是打杀后辈,都是应该应当的,更何况只是算计他们一下下。
看到段勇满脸的震惊,罗师叔招招手,让他凑近点,才接着说:“你这孩子,太实心眼了。”
“首先,这个驸马早就在京城里大肆推崇孝道,就是有可能应对战王府的人。一个不孝的大帽子,就可以把战王府的人踩在脚下。”
“明明孝顺是善的。”段勇惴惴不安地说。
“对啊!这就是驸马厉害的地方。”罗师叔道。
其实罗师叔也是驸马的老对手,看的很清楚,这个驸马就是喜欢打着善的旗帜坑害别人,坑完了别人之后,却得到不明真相人一致的叫好声。
比所谓的坏蛋,还要恶毒。
“这也是我一直在京城里待着的原因,他当年也曾经坑过咱们门派。”罗师叔慢悠悠甩出手里的鱼竿,终于说出一句话。
“什么?”段勇吃惊道。
“不然,那么多门派为什么在京城里专门派人盯着?就是那个姓张的,当年坑了我们很多人,大家都要提防着他。”
“那么为什么不弄死他?”段勇说。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