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因为我和这秦掌门，仇怨颇深。”
上官婉儿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个好坏来，“可以说，整个六合，都是他的敌人。你和他交好，要当心自己的安全。”
“不知道上官师姐这是善意的提醒呢，还是……”
“自然是善意。”
上官婉儿很实在地说道，“如果是其他意思，那我在这里就跟你动手了。我只是觉得妹妹能有这样的一身功夫实属不易，没必要为了秦川那个人摊上霉运。”
“我既然跟他关系好，就不在意这些。”
杨婵声音平稳，“他一直就没安稳过，而我，可以为他付出性命。”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让秦川浑身一震。这杨婵，倒是个真性情。她这么说，虽然听上去平淡，但那种情深意重，却是磨灭不掉的。
“妹妹是真性情。”
上官婉儿似乎有些震惊，但她仿佛想到了谁，又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过，妹妹这样，真的值得么？他会领情么？”
“他领不领情，是他的事。”
杨婵说道，“我做不做，是我自己的事。我能力有限，所以，只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做好自己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