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何贯昌激动的站起来，王子凡能理解他的苦衷，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以前在嘉禾的时候，怎么感觉不到王子凡如此善解人意。
王子凡直白道：“我让你策划宣传方案，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想增加《最佳拍档之大显神通》的观影人次。”
“王总，您这句话我不太明白！”何贯昌彻底陷入迷茫，哪家电影公司策划宣传不是为了提高票房？
王子凡捂着额头，老派电影人就是不开窍，非得让他出这么尴尬的话才能理解？
莉智很快想明白了其中诀窍，见何贯昌还是懵懂的样子，不由大为得意，香港电影知名制作人，还不如自己一个半路出家的秘书，忍不住想要卖弄一番，鬼使神差的提醒道：“何先生，老板的意思是把嘉禾院线的影迷拉到王子院线。”
“啊？”何贯昌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目的，难道用黑社会绑架。
王子凡补充道：“也不是专门针对嘉禾院线，还有左派院线，和放映西片的安乐院线，当然也包括其余型院线，香港观影人次虽然不多，但是足以填满王子院线。”
何贯昌想了一会，提醒道：“这么做是不是两败俱伤，投资宣传的费用可不是一笔数目。”
王子凡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