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远远的。
韵诗将手机放到一边,她不敢再看到他的名字,现在连想到他的名字心里都酸酸的。
唐婉来的时候是大中午,推门进来,就闻到一股酒香。
她走进来看到韵诗正抱着一斤重的二锅头,坐在茶几边独酌独饮。
明媚的阳光照进来打在她落寞的身影上,苍白无光的脸上挂着没干的泪痕。
韵诗听到动静,用红肿的双眼冷冷扫了唐婉一眼,低下头拿着笔在纸上画了两道。
唐婉走过去,拿走了茶几上的酒瓶。一脸不悦。
“大白天喝什么酒!”
她低头看到韵诗胳膊下压着的那张纸,纸的抬头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离婚协议书”。
“写什么离婚协议书,不够你狂的!”她脾气立马上来,一把扯破了纸张,胡乱团了团,扔到不远处。
韵诗抬头斜睨了她一眼,眼里含着怒气,却什么也没说,起身又去卧室里拿出一张A4纸。她重新坐在茶几上,抓起笔俯身要重写。
笔尖还没触到纸,又被唐婉抢了纸,她忍无可忍扑过去跟她抢。
“还给我!”
唐婉蛮横地用力一推将韵诗推倒在地上,她的脑后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