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厚重的鼻息扑打在韵诗冻僵的的脸颊上,“现在给老子好好走到天台,听明白了吗?”
韵诗屏住呼吸,疲惫的眼里全是恐惧。
他将她推到地上,韵诗挣扎地爬起来,一步一步跟他们上了天台。
几乎同一时间,有另一拨人马出现在对面的楼顶。两楼持平,只隔了十几米。
为首的男人30多,带着白帽,穿着一身白西装。
阿德朝他点点头,叫了声“白叔”。
“人带来了吗?”白叔叉着腰,脖间拇指粗的黄金项链在夜色下发着冷光。
阿德转身将身后的韵诗推到天台边缘。用手粗鲁地撩起她的头发扯至脑后,迫使韵诗扬起脸。
白叔手下确认了长相,在白叔耳边低语了几句。
白叔抬头对阿德讲。
“计划有变,今晚人不能来了。”
阿德听完脸色一变,“他妈的你逗老子玩呢。”
他蓦的掏出藏在腰后的枪,抵在韵诗的太阳穴上。笑的阴狠。
“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
“阿德,阿德。”白叔慌忙稳住他。“我话还没说完。”
“我派直升飞机来,连夜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