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多余问。”
“哦，我又想起来了。”
系统音又起：“大概，也许，应该，可能是复制……别人的系统吧？
杜灵满脑门黑线，咬牙怒道：“你说这么多不确定的词是怎么回事？”
系统：“因为我不确定啊！”
“沃日！”
杜灵感觉自己要被这破系统气吐血了，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这复制技能真的可以复制别人的系统，那可称得上无敌系统了。
“要不要去试一下呢？”
杜灵摩挲着下巴思忖着，忽然，想到了文煌街摆摊卖灵气的摊主，问道：“系统，卖空气那摊主有系统吗？”
系统：“或许，可能……有吧？”
得，又白问，杜灵干脆连生气都懒得生气了，决定明日再去一趟文煌街。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第二天，在杜灵饱含期待中终于到了。
清晨，他起了个大早，还焚香沐浴一番，用他的话说：“我对待此事这么认真，肯定不会让他失望的吧？”
早上九点，杜灵在房间找到半片面包，极为满足的咽下了肚，随后，便出了门。
不一会儿，就到了文煌街，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