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舍不得我?”青执笑着看去白偌伊,她耳边的长发随着她弓身去拿酒的动作滑了下来,遮住她那迷人的半张脸。
青执心中一悸,有一种上前去拥她的冲动。
白偌伊摇摇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你要想起我,记得给我发照片就行,反正这些年来不都是这样吗?”
“你这口气我还以为你在怪我。”青执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却也有一丝心酸的意味,“不说了,说说你吧,这几年你可是发生了很多事吧。”
“你都这么说了,应该都听说了啊。”白偌伊实在不想再提她这几年来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听说过就知道我过得不好,那又何必揭我伤疤?”
“几年不见,脾气长了不少嘛。”青执定睛看了看手中的酒,里面混着不同的味道,是劣酒。
对于他来说,鉴酒的好劣太容易了。他一边把手中的劣酒拿出来,一边跟白偌伊接着聊着,“那伯父身体怎么样?”
“已经很好了,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还是一直在医院里住着,也有人陪他。”白偌伊几句就概括了父亲的情况,看得出来她不是很想聊这个。
青执会意,自讨没趣的抬了抬眼镜,“对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