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喻堪堪的侧过身子,躲过顾晨泽伸过来的手。
她那欣长的脖子上,血管青筋一根根跳动起来,她低头摇了摇,“在你心里永远是白偌伊重要。”
顾晨泽想不通,明明酒出了事周氏有责任,为什么周喻还一副来质问自己的态度。
这次酒的事跟白偌伊对顾晨泽来说重不重要有什么关系?
“我一直在提白偌伊是因为,这次的事明显是针对的着白偌伊来的,我只是身为朋友关心她而已,你不要想这么多好吗?”顾晨泽无力的摊开手,皱着眉头盯着周喻。
说了这么多,顾晨泽还是张口闭口就是白偌伊。
周喻垂着头,眼里一片水润,眼眶盈盈盛满了泪水,只需她缓缓眨下眼,泪水就会顺着她眼角划下来。
“算了。”周喻的声音有些哽咽,伸手推了推顾晨泽的身子,“我先回去了,这次酒的事我很抱歉。”
说完,她打开车门,钻进车里直接离开了这里。
携带着满身的伤痕,驱车决绝而去。
顾晨泽站在原地,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上鲜红色的皮包。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包,但是皮包看起来还很新,而现在被周喻扔到地上,沾上不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