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再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沈霆琛家的浴缸里。
什么情况?白偌伊蒙了半天,她明明不是被另一个男人带走了吗?为什么会在沈霆琛的家?
白偌伊伸出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发现脸上的温度已经好转了一些,“啪啪”的声音与拍打脸上的痛意让她意识道,这并不梦。
没等白偌伊开口问是什么情况,突然又有水从自己的脑袋淋了下来,随着水花拍打的声音,还有沈霆琛那略带鄙夷的声音,“醒点没有?”
白偌伊身子往另一边动了动,蹙着眉头瞪了一眼沈霆琛,她现在可没有什么感激沈霆琛的意思,“我怎么在你家的浴室里?”
“那你想你在哪?”沈霆琛把花洒扔到一边,半垂着眼睛,嘴角带着戏谑的弧度讥讽着白偌伊,“你是想你应该在那个男人的床上?还是在哪?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是孤身一人在一个谁都不认识的聚会里喝酒,什么意思?你家里的那位在性事方面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要来这种地方寻找刺激?”
沈霆琛攻击人的本事向来不低,一开口总是能把白偌伊戳个遍体鳞伤。
可是现在白偌伊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天真而又柔弱的白偌伊,对于这种讥讽的话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