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以后就叫您景伯了,如何?”
毕竟是室友,重霄还是想和他打好关系的。
攘外必先安内。
不然以后重霄施行某个计划的时候,这家伙突然背后捅他一刀,那可就不妙了。
景涂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浇着他的花,仿佛重霄不存在一般。
重霄耸了耸肩,看向闸门之外。除了眼花缭乱的坑洞以外,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了……
“如果这里是第一层的话,那父亲所在的第二层在哪?”重霄不解。
重霄看了一眼景涂,犹豫了一会后,问道:“景伯,打扰一下。请问你知道,这铁牌上面的房间在哪吗?”
重霄将铁牌伸到景涂的面前。
景涂扫了一眼铁牌,冷漠的神情,登时变的愤怒!
他丢掉手中的喷壶,双手一把抓住重霄的领子,大声吼道:“你这臭小子,是诅咒我去第二层吗!”
“景伯,你冷……嗯?”
重霄突然发现,这景涂似乎没有多少力气,或者说……他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
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为什么会待在无尽监狱里面?
“景伯,冷静一下……我并没有诅咒和加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