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国公正在偏厅饮酒。”
程处默拎着酒就往偏厅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大喝:“孽子,为何这么晚回来,还不从实招来?”
程处默喷出一口老血,老头你这是干啥,不就是在外面吃了个饭喝了点小酒么,也没多少时间啊!
赶紧把酒献上:“父亲,这是我今日得来的美酒,献与父亲享用。”
“哇哈哈哈,好孽子,知道孝敬父亲了。”程咬金一把拿过五粮液,哈哈大笑。
程处默这血算是止不住了,孽子就孽子吧,还好孽子,那到底是好啊,还是孽啊!
程咬金拿着酒瓶瞅了半天没发现怎么开,把酒往桌子上一放,眼睛在房间看了一圈,站起来就在墙边拎了把马槊。
程处默吓出一身冷汗:“父亲,您这是要干嘛,儿子可没干啥不孝之事啊!”
“孽畜一边去,没你事,我拿马槊敲这酒瓶,封的还挺严实。”程咬金拿着马槊对着酒瓶子比划了下。
程处默赶紧拦住:“父亲,这酒我给您开,可别砸坏了,这酒瓶子也价值不菲啊。”
“孽畜,既然知道怎么开酒,还不赶紧打开,要看老子笑话不成!”程咬金一瞪眼,这兔崽子真不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