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烧春还要清澈。
‘嗞……”尉迟恭大老粗一个,把酒一口闷掉,吐了口长气:“好酒,再来。”
尉迟宝林赶紧给老爹倒上,自己的酒虫又上来了,忍不住趁尉迟恭喝酒的时候往嘴里倒了一点。
“啪~”
“啊呀,父亲恕罪。”
“小畜生,胆敢喝我的酒,看我不打死你。”尉迟恭抢过酒瓶,一脚飞起就踹尉迟宝林的屁股上,又一个可怜的娃诞生了。
秦怀玉从客栈出来可不光抱着酒箱子,还偷偷用携带的油纸包了点蔬菜,那群傻货,这好东西不知道带,净盯着酒了。
乐呵呵的到秦琼房间献宝,把酒、酒杯、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从怀里摸出包的蔬菜:“父亲,快来看我给您带啥了。”
秦琼身体不大好,自出道以来,大小战阵二百余场,身上负伤无数,气血两亏,虽然领了左卫大将军,但是不太管事,都是交给手下操练管理。
躺在榻上正休息,听到儿子进来,还说带东西了,坐起来一看,哟呵,蔬菜,新鲜玩意啊,还是上回在皇宫吃了那么两片,味道都没尝出来就没了。
“怀玉有心了。”拿起筷子夹了片小白菜:“好久没见着绿了,难得,难得啊。”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