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请见谅!”
高庄主也站立起来,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招待不周,老夫有愧于心!”
说时,和郑子兴碰了一下酒碗,两人一饮而尽,郑子兴又和管家干了一碗,这才坐在凳子上,和大家一起,慢斟细酌起来。
酒过三巡之后,郑子兴这才聊起家常话,小声问道:“老庄主!怎么没有看见您的家人?”
“大公子全家都在端州城里做生意,几次派人回来接他去享清福,都被他拒绝了,真是可惜!”管家说道。
高庄主说道:“人家都说叶落归根,老夫在庄里住惯了,懒得走动,而且又有你这个老管家在身边陪伴,可惜什么?”
“家父也在端州城内开了间郑氏武馆,他日老人家去探访家人时,不妨到那里走走,家父也是个好客之人,说起缘由,一定会热情接待您老人家!”郑子兴邀请道。
高庄主欣喜地说道:“原来郑公子也是端州人,犬子一家在端州开了间高升商行,公子回得端州时,和令尊说一声,关照一下,如有地痞流氓搞事,帮忙摆平他们,拜托了!”
“老庄主之托,小辈一定铭记在心,不敢有忘,请放宽心!”郑子兴诚意拳拳地说道。
二更时分,伙计们食饱饮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