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酒菜送来时,她和大家干了一杯,又唱了一首《粉红色的回忆》,现在的她,不但能唱,而且能饮,过去,她是滴酒不沾的,第一次饮啤酒时,用左手捏着鼻子,用右手捧着杯子,就象小时候饮中草药一样,狠命地往喉咙里灌,现在,她都能饮一揸啤酒了,知道自己有酒量,不象个泥人,一沾水就瘫了。
刘翠云也唱了一首《爱情转移》,经常唱卡拉0K误乐,每个人都练出来了,看着字幕唱几句歌,还是似模似样的。
黄梅兰唱了一首老歌《美酒加咖啡》:“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想起了过去,又喝了第二杯,自古爱情象流水,管他去爱谁,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又一杯;我并没有醉,我只是心儿碎,开放的花蕊,难道你也流泪,如果你也是心儿碎,陪我陪我喝一杯,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一杯再一杯!”
三个人边饮边唱,一直混到下半夜,这才散席,相互搀扶着回到宿舍,走进各自房中,倒在床上,一会儿便鼾声如雷,睡得象只死猪了。
直到中午时分,刘翠云首先起床,洗漱完毕后,便走出宿舍,去找她的心中所爱,互诉衷肠去了。
巫蔚然起床走出房门口,听见黃梅兰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有时还咕哝几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