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块玉,是一块定情的信物。
立如墨画的眉微皱,明明抓住齐清儿的手,又故意松开。
害得齐清儿毫无防备的摔在地上,半张脸埋进了草丛里。
“你是故意的吧!”齐清儿愤怒的扬起头,额角的汗水粘上了半截绿叶,更是映衬地齐清儿颜如渥丹的肤色。
“是啊,就是故意的!你胸口那玩样儿晃到我眼睛了!”严颂毫不客气,适才的暧昧收藏得无影无踪。
齐清儿撑起上半身,坐在草丛里。
和严颂在一起这么多年,自然听得懂严颂话中的意思。
大概能让严颂感到不乐意的就是齐清儿脖子里的这块玉了。
而对于齐清儿来说,这块玉就像一张黑色的蜘蛛网,无时不刻不贴着齐清儿的心,让齐清儿时时刻刻记着,在京陵当中有一个叫皋俊昇的皇子,还有那些给自己父亲扣上罪名的仇人。
齐清儿摸了摸玉,又将其放了回去。
眼神也开始变得冷冽,在夕阳中更加让人难以捉摸她内心深处波动的涟漪。
严颂看着齐清儿细微变化,正是他不喜的神情,带着训责的口吻,道:“那些害你家破人亡的,所谓的皇亲国戚,你还不能忘吗?!”
“当然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