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果然,片刻后。
“把这汤药喝了,温着呢,现在就喝!”严颂语气刚硬,一点儿不留余地。
“好。”齐清儿端起汤碗,闷头喝得干净。
这样的苦药对她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了,只是还没入冬就开始喝,感觉时间和周围的气温不太对而已。
严颂在一旁看着,嘴里冒着酸水,这么苦的药,他从来都是要哄了又哄才会喝下的。
齐清儿喝完后,咽了咽口水,这药无故的比以往的更苦了些。
严颂这气儿都撒到汤药里去了。
抬手捏着衣袖,齐清儿边小心地看着严颂,边拭去嘴边残留的汤药。
转了转眼珠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这些话,齐清儿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因为她知道严颂是不会同意她的想法的。
就在齐清儿顾盼之际,严颂“啊”一声。
他撩起腿上被刮得伤痕累累的裤裙,道:“刚买来的新衣,看看,为了你,都破成这样了!”
严颂抿抿嘴,捏着裙裤的手又松开,无所谓地拍了拍大腿。
齐清儿眉眼一抬,乘机道:“你这身衣服是在徐老爷家买的吧?”
“嗯啊,他做衣服从来都不要我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