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哥哥,答应我好吗?”齐清儿缓缓走到严颂跟前,抬手抚摸着严颂的脸颊,他的脸冰凉。
“你给我不答应的机会了吗?!”严颂寒光四溅的三角眼勾住齐清儿的目光,勾起薄唇,贴向齐清儿的耳朵,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霸气。
突然,齐清儿感到耳根处一阵疼痛,随后灼热一片。
严颂愤怒的咬了齐清儿一口,松开后,继续道:“昨天夜里,我去了趟天泉阁,已经从我爹那里拿到了易容丹。”
难怪他早上一副疲惫的一样,原来真的是一夜未睡。
齐清儿不由得心角一痛,从后面搂住严颂,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这个温度她再熟悉不过了。
“谢谢你,颂哥哥!”
其实这十五年里,严颂又何尝不知齐清儿终有一天要回到那个京陵,教她一身武艺,就怕哪一天她独自一人离开之后无人照应时,自己还能保护自己。
可十五年他发现齐清儿越是长大,面容越是张扬,越是离不开齐府后人的影子。
易容丹,他早也想在了齐清儿的前面。
这是怎样一种撕心的爱,严颂再是悲痛欲绝也要把心爱之人推向生死边缘,又是怎样一个情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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