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儿急忙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从深口浴盆中一跃而出,捞了件玫瑰紫挂衫,胡乱的把自己裹住后,松了口气。
易容可能带来的不可预计的凶险没有让齐清儿感到紧张,反倒是严颂说风就是雨的无律可循的行为让齐清儿身心不由得焦灼。
齐清儿做个深呼吸,强忍住心中升起的对严颂的责怪之意,打开房门。
严颂故意顺着被打开的门,斜身把头靠在齐清儿肩上。
“严颂,易容何等大事,你就不能正经点吗?”齐清儿压抑着情绪,余光看着自己肩上的严颂。
“嗯,这个味道不错,相信易容丹也会喜欢的。”严颂根本没听齐清儿的话,深吸一口气,三角眼中依旧敛藏着无尽凉意。
“严颂!”齐清儿吐出的这两个字加重了强调的语气。
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齐清儿感到后背上的井穴被戳了一下,之后身体就软了,失去了自主能力,连话也说不。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严颂将自己重新横着托起来,朝南厢房中去。
齐清儿的思维还算清晰,能明显感觉到严颂突然透露出来的紧张与不安。
进了南厢房,房中只有一张床榻和一个案几,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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