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清儿的身体在原地僵住,她知道这辈子她都欠严颂的。
“下山吧,你若想今日.就吃下这颗易容丹,午时之前把自己洗洗干净,到我房间来。”严颂说得不冷不热,好像他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露出一副齐清儿服下易容丹之后,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似的表情。
这种隐藏内心真实情感的本领,严颂也是花了多年才练就出来的。
齐清儿很是疑惑地看着严颂,不明白此话之意,吃易容丹和洗漱沐浴有什么关系?
嘴里的话,往下咽了咽,没忍住,齐清儿问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语气只是好奇,没有半点担心害怕之意。
毕竟这么做的是自己,齐清儿总要问个清楚,手却无意识的将蝴蝶纱往胸口拉了拉。
严颂看着齐清儿,薄唇抹过一丝凉意,随后似笑非笑,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吃了你啊!”
齐清儿心一抖,他说的是真的吗?
“严颂,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凌王的车马已经在回京的路上,我的时间不多了。”
齐清儿倔强的语气中带着哀求。
服下易容丹,到再能下床行走,怎么也得一个半月的时间,齐清儿估算过凌王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