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里毛毛的。
以往每当严颂将她这样玩弄在手心的时候,她都能毫不费力的躲开。
可是现在。
身体何止是像严颂说的武功全废,而是连原有的力气也去了一半。
两只臂膀加上两条腿,都没有办法从严颂怀里挣脱开。
咽咽干燥的嗓子,齐清儿道:“你分明走得动路,为何还要让我来扶你。”
严颂薄唇一勾,“因为我要让你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反抗不了。”
真实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都不眠不休累了一个多月,严颂还是有闲情开这样的玩笑。
“严颂,你明知我易容是为了什么,能不这么闹了吗?”齐清儿试图挣脱,结果被严颂越搂越紧,完全挣脱不开。
“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复仇嘛,还有就是这个人!”严颂连看都不看,非常准确的从齐清儿的脖子那里摸出了这块当年俊昇送的玉。
晃动在齐清儿面前。
施针控毒四十几天,每一次齐清儿胸口的这块玉都刺痛着严颂的神经,也难怪他会再因此玉而生气。
“这块玉不过是能让我更加清楚当年的冤案和仇恨而已,和你说的那个人再无任何关系。”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