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后我不再是齐清儿,我叫嬅雨,是那个布匹商人的女儿!”
齐清儿边说边不眨眼地盯着凌王的人马,浩浩荡荡的人马已经走到了严颂所指的官道上,纯净公主的马车也离严颂所指的路面不远。
严颂在一旁听着,低头冷笑。
她还记得要换名字,看来睡了这么多天,她不痴也不傻,要回京昭雪的心也一点没变。
事到最后关头,严颂还幻想着她能够回心转意,也是够傻,戏言道:“嬅雨,这个名字不适合这幅美艳皮囊下真实的你。”
齐清儿却没有听见,已经从严颂的臂膀下抽离开身体,向下坡走去,她要保证严颂行刺的时候,她能够及时的出现在纯净公主面前,挡那一剑。
走到一个二人合围的大树后面,齐清儿屏气凝神,直直地盯着官道。
不多会儿,纯净公主的那辆马车就出现在官道上面,夹在长长的队伍中间,马车前后重兵看护,马车两侧侍女跟随。
走到严颂所指的那个路面时,果然听到纯净公主的马车轱辘间发出?吱呀?的声音,随即马车停止不前。
整个队伍也被叫停,侍女忙殷切地问着马车当中是否安好。
由于相隔有一段距离,齐清儿听不见她们在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