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一直有重兵把守,严颂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这个问题再次在齐清儿心底升起。
但眼下之计是让公主坐下来,不要到处走动。
她不知严颂藏到了何处,但他一定还在帐篷里面,想不让公主发现,她就只有让公主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齐清儿随即回以微笑,就是笑的有些僵硬,同时拉着公主的手往案几旁走去,“适才公主不在,我听着外面的追赶声,确实有些害怕,不过现在公主回来了,我就不那么害怕了。”
“嗯,那就好,坐吧。”皋璟雯顺着齐清儿的意思,在案几旁坐下,尚未觉得有何处不妥。
齐清儿抬手拿起那副?弄春?,眼眸扫到画上的诗词,一凝,道:“想必作这首诗的人,是一个深情女子。”
就这么一句话,皋璟雯的心思立马放到了画上,她说得没错,自己的母亲确实是一个深情女子。她和齐清儿说过此画是自己母亲所画,却没提此诗词和何人所作。
不经眼角露笑,“嬅雨姑娘说得没错,这词是我母亲所作,我母亲确实是一位深情之人。”
多好!齐清儿在心中暗叹。
公主出嫁越国,最起码她的母亲还能赠予字画,公主也可以睹物思情,以至于在越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