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请坐。”
他的声音好听至极。
十五年未见,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交谈竟是这些礼仪之术。齐清儿心脏处一点一点的收紧,她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
十五年了,再见面她一眼就认出了他,而他却并没有认出她。
是伤心还是高兴?齐清儿心顿时六神无主,纠结万分。一股气血涌上心头,她干咳几声,身体微微颤抖。
“姑娘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祁王优雅的抬起一只手,隔空扶在齐清儿的肩膀旁边。
明明没有碰到,她却立即感觉到了他手掌的温度,就像当年他握着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舞剑,那个温度竟和现在的一样。
齐清儿垂下眼帘,脸也随之垂了下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嬅雨姑娘,快坐下吧,这是暖座,坐下也许会好些。”皋璟雯是完全没看出齐清儿的情绪波动,自己坐得稳稳的,已经撩起一只手,给自己斟茶。
然后又对着祁王眯眼一笑,“俊昇哥哥有所不知,嬅雨姑娘在我回京的路上替我挡了一剑,她现在身上的剑伤还为痊愈,更不能受凉。”
“公主言重了,我哪里有那么脆弱。”齐清儿边应着,边绕过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