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物?
他收回握在茶皿上的手,望向皋璟雯怀里的齐清儿。
她双目紧闭,似有急火攻心之象。
不过就是这般憔悴病重的模样之下,她的妖娆依旧扣人心弦,额角的微汗似有些梨花带雨的味道。
祁王起身震了震,也不知为何他竟走到皋璟雯身边,二话不说直接横抱起齐清儿,往兰香苑的卧房中走去,对急急跟在自己身后的皋璟雯,问道:“你适才说的旧疾是什么旧疾?”
旧疾,是何旧疾,皋璟雯一拍脑袋,她光听那大夫说嬅雨有旧疾,自己却没问是何旧疾。
“我......我也不知道是何旧疾。”吞吞吐吐半天,几人已经到了兰香苑中的卧房。
纯净公主紧张齐清儿是因为她是嬅雨,是她换来了自己的命。
而当下的祁王却不知道心中的紧张由何而来,因为她救了自己妹妹的命,其他想不出更加合适的理由。
齐清儿虽然浑身难受,嘴里满是血腥气,但她的意识清醒,也不是没有独自行走的力气。
看着他尖尖的光滑的下颚,更多千思万绪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他是王,高贵的王,怎么会去紧张一介布衣?!
不,她不应该这么想,她因该恨他才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