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挪开公主的注意力才说的,这样回答显然不妥。
齐清儿往下咽了咽口水,拿出有些好奇又事不关己的态度,道:“哦,我是觉得凌王殿下风尘仆仆,远赴越国,浴血沙场。而同样是皇子的祁王殿下却在京城当中北窗高卧,悠然自得,还开起了花会。嬅雨觉得皇子之间不应该齐心协力,同心断金的吗?”
她又说了一句违心的话。
十五年前,她是以为那些整日在她府上学武练剑的皇子们,是不分你我,同舟共济的。但是现在,她明明知道光党争二字,这些皇子就不可能相辅相衬。
皋璟雯秀眼一眨,她问得也有道理。
“嬅雨姑娘有所不知,祁王殿下十四岁就被父皇赶出了皇宫,在外面自行开府。这些年他都一直孤立独行,与其他皇子相交浅薄,更是和父皇之间隔了一道深深的鸿沟。领兵出征这种事情自然也是轮不到祁王的,他大概也只喜欢整日与文人诗词相伴,赏花赏乐之类的。”
齐清儿将眼神瞥向一边,他十五年前被父皇赶出了宫?难道齐府的遭遇,连他也受到了牵连?
“同样是皇子,祁王殿下怎么会被赶出宫去?”齐清儿追问道。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只知她母亲犯了宫中的大忌讳,被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