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走了神,连忙道:“回太子殿下,草民正是嬅雨。”
“凌王殿下适才的态度确实有些过分,还请嬅雨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齐清儿差异地看了太子一眼,又连忙道:“怎么会,草民早已经忘了。”
太子似乎不大高兴听到齐清儿的回答,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和公主说起话来。
“璟雯姐姐,适才我已经向父皇提议,派使臣带着那刺客掉下的玉佩前往越国,询问刺杀我大煜朝公主一事,父皇也已经同意,想必很快就能得到一个解释,给璟雯姐姐一个交代。”
其实于纯净公主而言,她并不想听到关于越国或者是来自越王的任何消息。太子的这一席话,皋璟雯听着不喜也不悲,淡淡地道了句,“我知道了。”
然齐清儿知道,那行刺一事根本与越国无关,太子的一席话倒是让她不由得紧张。
使臣去到越国会得到什么样的回复,他们会不会因为那块严颂从越国弄来的玉佩找到严颂,齐清儿想到这里头疼不已,这些都是她无法预知的事情。
这个严颂,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
上次从纯净公主的帐篷平白无故的消失,齐清儿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恼。她想告诉他使臣为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