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法,也定然不会将她嫁了他的。
现在就是需要给皋帝一个台阶,能让皋帝名正言顺的毁了这桩亲事。
齐清儿的目光游走到轩王身上,在他转眉之际,忙又使了眼色。
轩王盯眼看看,薄唇动了两下,眉宇稍紧然后松开。
他也不知为何,对于眼前的这个名唤嬅雨的姑娘,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随即附和皋璟雯,对皋帝道:“璟雯妹妹已经牺牲了她自己的第一个婚姻,父皇不至于真要将她许给这么个丑八怪吧,这跟毁了她有何区别!”
说着扭头对着隔台上的男子,做了个嫌弃的表情。
皋帝的目光顺着轩王,看向隔台。
谁料这个麻布裹身的男子,光天化日之下,寒风冷气当中,竟退去了上半生的衣服,如猿猴般垂着自己的胸部,发出闷闷的响声。
还一脸的骄傲,硕大的眼球只能有一只看着楼台,整张脸是侧过来的,这个样子跟神经病有何区别。
皋帝叹着闷气。
他身为君主,乃一言九鼎,这个时候确实难下定论。
这时下面的锦篷内走出一位朝臣,样子有些老气,不过看上去倒算是精明。
往前踱了几步,跪地,“陛下,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