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
到了府上,齐清儿也只随便吃了两口,便告歇下了。
独自回到暖阁,支开近身服侍的所有婢女,只让灵儿进来加了新碳,在炭盆边暖了暖身子,便睡下了。
身体再不如从前,齐清儿必须要小心待之。
未到戍时,齐清儿的暖阁内就已经灭去了烛火,留下灰黑一片。
她静静地躺着,闭目,却未眠。
祁王二字不由得爬上心头,她让帮的忙,他确实做到了,还不留痕迹。
可他为什么自始自终都没有出现在武台殿,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翻了个身,面朝暖阁的帘门。
十五年前,张公公说的私通案,齐清儿当年一直未能得到母亲的解释。当时年少无知,但现在已是成年,自然不用他人解释,齐清儿也是明白的。
闭上双目,细细一想。
??父亲被告私通后宫嫔妃,想来就是当年的皇后炀易桀,祁王的生母。正如公主所说,祁王的母亲犯了宫中大忌,同样也是十五年之前。
这让她突然想到几日前,和公主在宫中迷了路,误打误撞走到了冷宫,那两个穿着整洁的女人再次出现在齐清儿的脑海里。
她莫名地觉得或许那天看到的并不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