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本王想知道嬅雨姑娘的真实身份!”祁王倒完酒,吐出了这句话。
那么轻柔无痕的一句话,却像是一把利刀。
锋利得看不见刀光剑影。
齐清儿装作面无表情,闪闪的杏眼也尽量掩饰心中的慌张。
她细想自己从第一次见到祁王,自己的表现都不太像一个平常人家的儿女。又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竟是和祁王平起平坐的喝酒赏月。齐清儿撇开杏眼朝一边望了望,希望祁王所说的真实身份不过是对自己不知屈尊降贵的质疑。
忙起身让到一旁,道:“草民却是布衣,无份无名。适才竟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祁王殿下同坐,实在无礼,还请殿下勿怪。”
好一张巧嘴!
祁王薄唇邪魅,桃花眼死死扣住齐清儿的杏眼间。
她这是在故意引开话题。
祁王缓缓放下酒壶,若有所思的震了震身子,自嘲般的笑了笑,方道:“姑娘言重了,坐吧!把案几上的这杯酒喝了。”
喝酒向来不是齐清儿所喜欢的,更何况易容之后的这幅身体更是经不起酒精的作用。
齐清儿心头一紧,缓缓看向祁王。
那乌发之下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齐清儿看不出祁王